休整完两天之后,第二次拉练再度开始,这次的拉练开始分组,A组提前一天,B组推迟一天。
回想起第一天已经走过的路,我更多的是注意了防风,从大本营到C1,感觉最烦恼的就是走到三分之一后开始的风。
迅速带走走路走出来的热气,吹得脖子都会酸疼。
因为之前走过,实在不想拿出相机拍照,这一路碎石缓慢上升的节奏,听着耳机里的音乐,有点无聊,有点烦,确实与过往不同,光秃秃的山,没有拍照的欲望。
抵达C1的时候阳光很好,预报说第二天会有雪,想着B组的同伴上来可能不太容易,但是我依旧感觉,运气是个球,B组仍然是我想呆的。
这天早早缩进帐篷,有些郁闷。我们三个女人的帐篷最后被整理出来,还让协作重新整理了帐篷底部,以免其中一人悬空半条腿。带着点不愉悦,三人在帐篷里散聊,最后更是研究方便的问题。毕竟7千这个高度我们都没有来过。C1尚可在外账解决生理问题,若是更高,更冷,我们完全不适应广口瓶,有那么一刹那,我真心很想买那种生理转换的东西,可是真的能自由使用么?毕竟多年的习惯和隐私感都不会让我们轻易接受某些变革。
日落时分的美也就一晃即逝,探手盲拍的照片让自己回来才觉得自己懒惰,但是那天,进了帐篷就不愿意出来的心情是有史以来最严重的一次。
当晚,发觉我是三个女生中最不愿意背东西的人,她们都带了很多小食品,而我,真心不知道想吃什么,包括晚餐。
第二天,并不着急起来,反正慢慢上着也会到。出发时,早已有滑雪者踏着雪板独自上升。天气似乎真的有点变,没多少蓝天。
慕峰不需要结组,所以就是跟着大部队走。一般说,在规定的时间完成路程都可以,但是,A组的队员太强了,我走得超累,一直在队伍的后部,好在跟猪猪,葡萄已经混熟,感觉不孤单。大笨这天决定不上来了,他是陪同推铁环一起到慕峰的,这只队伍里似乎没有八千目标的只有我一个,也算奇葩吧!
当然,我是偷懒,格西一直照顾我,这也是我没有调整到B组的原因,有他在,至少我很放心。
一路,我觉得自己攀登的方式和飘荡的美(飘美)很相似,走几步停下来休息,而另一位女子七月确实一直缓慢地上升,耐力很好。和她们比我走的步数少于飘美,体能不行;耐力也比不上七月,硬着头皮,喘得跟狗熊一样。
慕峰确实不是难度山,但走过之后,才明白什么叫走得绝望。
永远都是坡,每次觉得面前稍微大一点的坡走完,会有平点的地方休整步伐和体能吧,结果,一个坡之后又是一个坡,坡之后还是坡,没完没了的抬头看见的都是坡。
停下来的时候,望向陆续上来的人们,没有轻松的,我不仅仅是脸盲,此刻人人都蒙得严严实实,仅仅身边几个能从衣服背包分辨,其他真心是不知道谁是谁,一旦换了衣服,连聊过天喝过茶吃过饭的队友也一概不认得。
还好,我认得快乐。自贡的四个结伴而来的中,只有快乐在A组,他们都觉得快乐可以登顶,快乐不高反,体能又特别好,而快乐觉得这有点压力。
虽然我和快乐都是最早到喀什的队友,但,他和我的节奏实在相差不是一点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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