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大本营到c1,早晨觉得要带的东西不多,就没很着急,那知道出发果然还是最后的那个之一。这种最后出发从这天开始一直延续到最后冲顶,和我的夏尔巴有直接关系。
在我后面出发的只有一直高反的九月和王更,后来还有韩啸。
随着海拔上升,大本营变得渺小起来。
这只狗一只跟随我们这批人,开始并不知道它会跟到什么位置,以为只会到换鞋的冰川底部。
贴上肌肉效应贴,防晒霜都省很多,而且防晒效果超级棒!
攀升过程中有个略陡的石头坡,穿着笨重的高山靴带着登山杖确实有那么点别扭。
我走得很慢,我的夏尔巴很细心,渐渐地,在换冰爪的地方赶上了大部队,可换爪子的时间又让我除了王更以外最后一个。即便如此,我还是觉得很累很辛苦。
上了冰川,那段冰裂缝很喜欢,和雀儿山某段有些类似,难度不大。dendi一个个绳距的帮我过,并示范动作,实际上这段我不是很紧张。
我的夏尔巴协作,行径途中身边全是冰裂缝。
走着走着,这只欢快的狗狗跑到身边,Dendi不停逗弄它,不晓得他喊这只狗狗什么。
绕行过巨大裂缝区后,从裸露的山体边攀升,这段裂缝少一点。
离开危险地段后的上坡就明显觉得喘得超级凶。这时跟上老酒,荀伟,黑妞,看见老曹,阿布。老酒他们的节奏比我略长,速度差不多,休整时间还是不同,老曹与阿布的速度与我也不一样。阿布说:真不想走了!我也是!
dendi告诉我到低c1需要一个半小时,有点发怵,但觉得无论如何要坚持,如果第一次拉练都走不到,后面完全不晓得每次要耗费的体能是怎样。所以,一次次努力向前。
老酒,荀伟他们都是特意放慢速度行走,像散步一样不废体力,盼盼的原话就是保持好的状态是为了冲顶那天全力以赴。
还没到低c1就看见肉球哗哗跑下来,这速度让人无限羡慕嫉妒恨,紧接着东哥也下来,再接着文强下来说在营地休息半小时,崩溃啊!好在我始终知道我最慢,也就罢了。
终于抵达低c1,dendi说走到高c1还要一小时,我滴个妈妈咪啊!此时天气变了,山下雾气已经弥漫上来,夹杂一些雨雪,于是黑妞建议下撤,立马义无反顾同意,因为估计下撤花费体能与登到高c1差不多,如果我保证了下撤没问题也就是说能走到高c1。
下撤不如我想的轻松,鞋磨的腿疼,体能不够,喘得凶,下撤中头莫名其妙疼,不得不放缓,休息。王更此时还慢悠悠地往上攀爬,建议他跟我们一同下撤,他回绝了,说要上到c1.
我的夏尔巴看出我不太好,一路但凡有些许危险都打保护,其他一同下撤队友统统没他那么照顾,真心感觉很好。那时我得意碰到一个好夏尔巴,后来有些不愉快,后来再说。
阿罗德的太太,一位女夏尔巴,多次攀登八千级别雪山。
下撤,据说阿布在这片冰裂缝摔跤,碰得大腿淤青。
回望,有上升的队伍,也有下撤的。上去估计会再c1适应。
以下图片为队友纳木错手机传图。
等我
在跌跌撞撞中回到帐篷,换上干内衣,努力回到餐帐,头疼严重起来,人特别冷,我因体能透支高反了。想想在我后面的王更,估计他更够呛。但这个晚上已经顾不上别人,头越来越疼,喝水也恶心呕吐,软塌塌歪在椅子上。即使中秋节,电话不想打,网络不想上,热闹没劲参与,总之,我难受,疼,想吐,晚饭即便超级好吃也无胃口,努力吃两口,怕夜里不行。全体队员吃蛋糕,我站了会,没吃,董小姐发我三片阿司匹林,没啥效果,一会又给了阿司匹林泡腾片,十几分钟后,疼痛真的缓解,连忙请杜巴给热水泡脚,脸也不洗了,睡觉!
以下照片来自队友手机。
可能吃得少,除了一直咳嗽到十二点,之后一次厕所没上,期间听见一场比较大的雪崩轰然将人震醒,似乎就在没多远,坐帐篷里听其他动静,没人喧哗,才安心睡下。一口气睡到五点,还梦见舒适的家。药物和耗能后睡眠居然不错。
评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