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撤以为用atc会很轻松,那知道每一个雪壁下来都喘的不行,越走越累。
在冰壁下捡到王更,他看见大家下撤,也主动下撤了,这个角度能看见梯子横跨的冰裂缝,但只有近距离才知道这个裂缝的深度。
潘潘过横梯前,我喊住他,为了给他多拍几张照片。他说他的手机在夏尔巴那里,没法帮我拍,啊,我咋就没个摄影师涅?
不过,我拍拍队友也不错啊!所以,过竖梯我又喊他抬头。
此刻,他的夏尔巴帮我用潘潘手机咔擦了一张。
瞧,我们走的都是这种曲曲折折的线路。
回到营地,纳木错早已在帐篷里,俺这室友非常强,腿还非常长,我眼里全是羡慕嫉妒,没有恨。
乘着阳光好,晒睡袋,羽晒绒服,顺便远眺在冰裂缝处拍艺术照的阿布和老曹,他们太烈,没上冰壁,赶着阳光好回到c1拍照,有摄影师的人妥妥不一样啊!后来,阿布说,为了艺术,肩膀都晒伤,不过留下那么好看的照片,不严重的晒伤会养回来滴!
纳木错的夏尔巴拉丹。我两闲着,说她的夏尔巴叫拉登,我的夏尔巴叫淡定。每次出发都比别人晚,确实超淡定。夏尔巴也有自己的熟人,比方,拉丹一般都和二组队长在一个帐篷。我的夏尔巴和潘潘的在一起,有才的夏尔巴是喇嘛,有三个侄子在队上。
阳光正好,夏尔巴们放着大声的音乐,拜了给我看他以前在c1跳舞的视频,这会,听着音乐,他们又跳起来,还告诉我加都舞步和夏尔巴舞步,我看着都差不多啊!我跟娜娜两个闲着,也扭扭,嗯嗯......我扭夏尔巴版本秧歌。
当阳光被山挡住的瞬间,寒冷立刻侵袭,太阳的威力太显著,不能用语言描述,身体直接感应,所以缩回帐篷,透着缝隙看外面。黑妞撤回营地就裹在睡袋里,问她怎样,原来不是不舒服。
又买了一对铝合金的登山杖,原本想买超轻款,老宋说,上雪山超轻不结实。这下好了,我的登山杖又多了一对,超轻的还是没有。
由于大多数队员和夏尔巴都早早抵达c1,又经过拉练,人们多数适应这个海拔,选择在外面溜达的很多。
吃饭的时候全部挤在餐帐前,夏尔巴们会先把食物端给各自的队员,等队员吃过再自己吃。还会在睡觉前给队员灌一壶热水。
山下继续笼罩上厚重的云层,c1这天气就不一样了。
阿布就是在这个裂缝旁边拍的照片,虽然也会想,但是本人没资本嘚瑟啊!
玛纳斯鲁的山顶也笼罩起一团帽子云,说明山顶的天气也很不好。
后一天,我们将沿着上来的路线下撤会大本营调整,等待最后冲顶的窗口。
手机这效果也很不错了!因为相机放在帐篷里,当真几步路也不愿意走。懒!
随着时间推移,即将出现日落金山的美景。
于是,吃过饭的大伙,能出来的都望向对面山峦,在眼里相机里细细镌刻难能可贵的景致。
因为身后玛纳斯鲁主峰挡住阳光,所以对面的霞光会出现线状,随着晚霞的颜色,越来越浓烈。
手机已经不能展示出这种状态,我决定掐几张,还是会帐篷拿相机。
国际山友善意提醒我要当心,我示意自己只是拍照。不会走得太靠近裂缝。
走回帐篷时,有一队登山者上来,因为营地已经很满,找了会,他决定在餐帐后搭建他的帐篷,此刻已经很冷。看着半自助登山的他们,我深感自己很舒服,绝对绝对的高山旅游啊!
插一句:对于我来说,我一般定义我的登山为高山旅游,我认为的登山是需要自助的,那怕是这种半自助也行,而我觉得最纯粹的登山是阿式,是对新领域新线路的探索,可以放弃,可以反复尝试,没必要不成功就成仁,但如果靠着他人的努力来成就自己,怎样都不太能算登山家,更别动则把征服挂在嘴边,让我看不上!我们所做的不过是挑战自己,突破自己,只有达到一定境界,再说超越他人。
夜说来就来,最后一抹阳光照在山顶,对面的霞光也呈现这天最后的灿烂。
夜里睡觉都早,七点半,我勉为其难爬出睡袋,爬出帐篷,上厕所,抬头,满天繁星,可各种原因使得自己没有冲动拍夜景,寒冷,疲倦都是原因之一,也不想纳木错被我进出帐篷打扰,所以仅仅在帐篷前抬了若干时间脑袋,再匆匆钻回帐篷。
刚躺下没多久,黑妞发出惊叹:太美啦!她惊叹于星空的壮观,并四处喊人出帐篷,随后野猪也陪她喊人,不知道最后多少人能爬出睡袋钻出帐篷。
我没吭气,但一阵没忍住的咳嗽吵醒纳木错,这姑娘真是好,把自己的甘草片分给我,含在口中,等一波剧烈咳嗽过去后,我俩各自睡去。很感激她的不计较,多次使用她的东西,这次八千还是准备不足,虽没想过下次,如若有,一来一定要备好,不要麻烦他人;真心谢谢一切帮过我的同伴们,谢谢你们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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